<<第四回>>

我真的不知道應否開口問洗頭水有關Joey的事，從我第一天來這裡上學開始，我可未試過嘗試認真的與她交談，當然，吵架除外。

尊嚴對我來說，不算什麼，尤其是關於女孩子方面．．．

「洗頭水．．．」我很平靜地說。

她一點反應也沒有，自顧自的和別人談話，啍，故意耍我嗎？

「洗頭水．．．」我交出我的耐性再喚一次。

「唔？奇怪，我好像聽到一隻畜牲在叫我，可是畜牲怎會說人話？」她竟然若無其事的這樣對其他同學說，豈有此理！

「什麼畜牲？畜牲說誰？」

「畜牲說你！」她中計了。

「不錯，畜牲說我，畜牲竟然未看過《神鵰俠侶》，哈哈！」她還真笨。

「你．．．算了，我不想和你吵架！」她不理會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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豈有此理！從沒見過像古小龍這麼小氣和沒有風度的男人！

不過．．．唉，算了，每天也吵架，我也厭倦了。

小息，是但來找我．．．

「洗頭水，剛才小龍有沒有問你？」

「問我什麼？他的確有叫我．．．對了，他有什麼事叫我呢？」經是但這麼一問，我才奇怪起來，他為什麼不顧面子來叫我？

「那即是沒有了？」

「到底是什麼事？」

「嗯．．．他看上Joey啦！」我聽後立即做了個驚訝的表情。

「Joey？他還真白痴呀！他以為自己是什麼？叫他回家照照鏡子吧！」

「你也不用這麼說，小龍也不是這麼差，你對他有偏見罷了！」

「啍！」

「你和Joey同屬排球隊，所以小龍想問你有關Joey的事。

「哈哈，是這樣嗎？那便好玩了！」

古小龍，你別想從我身上知道任何有關Joey的事！

這一天放學，排球隊集訓，熱身期間，我看到古小龍和文遠在球場附近，便走去Joey身旁．．．

「Joey，看看那兩個男生！」我指給Joey看。

Joey忽然臉紅了，不知我是否看錯，她答：「呀？那個是趙文遠呀！」

「文遠身邊那個呢？」

「是新來的插班生吧？」

「那人叫古小龍！」

「哦．．．那又如何呢？」

「單看他外表，你覺得他怎樣？」

「嗯，趙文遠的臉是尖尖的，他則是圓圓的，樣子大概也不差，這裡太遠看不清楚．．．」很奇怪，我只是問她古小龍怎樣，她卻提起文遠，不過我也沒問出口。

「那你對他的印象如何？」我繼續問。

「我想．．．應該不差吧！」她很勉強地答。

「是嗎？哈哈．．．」我笑起來，她很奇怪地望著我。

我也奇怪自己怎麼沒有說古小龍的壞話，可能是覺得．．．我也不知怎樣說才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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放學後，我便拉著文遠來看排球隊練習，本來我看到天仙般的Joey很高興，但可惜洗頭水這賤女人卻在她身旁，還在對談．．．

「文遠吾兄！看那裡！」我立即呼喚文遠。

「排球隊練習，沒什麼特別。」

「不知洗頭水這犯婦人和Joey在談什麼．．．」我擔心她在說我的壞話。

「你想知道？那便去問她們啊！不過說真的，你真是想追Joey？實在太不智了！」

「何來不智？」

「你不知道女朋友不應太漂亮、太好的嗎？」文遠的想法真奇怪。

「我倒真的不知道，女朋友不要好些，難道要像洗頭水那樣的嗎？」

「其實洗頭水也不是太差，若我不是正在拍拖，我也有可能會追求她。唉！你不明白便算了，總之，女孩子這方面你不能太緊張她，否則她便不會重視你．．．對了，你到底試過拍拖沒有？」

「唔．．．未試過．．．」我低下頭，很不情願地供出我的要害。

「真的讓我猜中了．．．我的天，你到底有何不妥？樣子又不是差，居然一次也沒有？」文遠像看外星人般看著我。

我的頭更低了，突然有人重重的從後拍了我一下。

「幹什麼沒精打采？」原來是是但。

「小龍你在觀察Joey嗎？」是但問。

「不錯，正所謂知己知彼，百戰百勝，是但吾弟．．．不，是但吾妹，你好好跟為兄一起刺探軍情吧！」我裝模作樣的笑說。

「發神經！我才沒你這麼『有聊』，依我看，你主動點便可以了，我要回家，先走了！」是但不屑地說，說完便轉身離去。

「是但吾妹，你怎能這樣對待為兄的？回∼來∼呀∼」我故意大聲呼叫，是但回頭兇猛的盯了我一眼。

這一天小息，鐘聲一響我便往3D班房找是但，要她上四樓．．．

「小龍你又拉我上四樓幹什麼？」

「找西蘭花吧！」我胡亂的答。

「去你的！你又想看看Joey罷了！」

「知我者莫若是但吾妹也！」既然被她說穿了，我也直認不諱。

「好好好！但我已經不想再找西蘭花這個人了！這樣吧，我主動去認識Joey吧！你跟著我．．．」是但說完便往3A班房走去，我高高興興地跟著她。

「Joey！」是但一見到Joey便捉著她。

「啊！是但嗎？怎麼了？」Joey的回應像遇見朋友般。

「你們認識的嗎？」我感到自己受騙。

「不是啊！不過我很久之前已知道有是但這個人了！」Joey向我解釋，天啊！她和我說話了！場面是多麼感人啊！

接著我便開始發呆，醒來時是但與Joey已不知所縱．．．

午飯時間，我正想追問是但，原來她和Joey已一拍即合，更相約一起吃飯，至於我，當然是死跟著了．．．

藉著是但與Joey的關係，我知道我和Joey的關係已邁進一大步，實在太令我高興了！